2019年9月19日 星期四

同學是沒有血緣的親情

從line上面讀到這篇文章,覺得好,轉傳給以前的同學,得到一些回響,利用這個機會關心一下同學,很棒的。



這篇文章,把同學情義描寫得太好了!深有同感!

同學是沒有血緣的親情,到底什麼是同學?
為什麼它會叫我們一生牽掛,三世相親?
為什麼我們能夠風雨同舟,甘苦與共?
為什麼同學相聚,就像一道軍令?
無論你在天涯海角,都能夠赴湯蹈火,義無反顧。

其實,同學就是同「學」,一旦同了「學」,就是永遠的「同學」。
可是,在學校時,並沒有人互相稱呼同學,畢業以後,我們卻擁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同學」。
這個抽象的、侵入血液的、融入生命的名字要比每個人的名字更重要、更溫馨、更具魅力。

同學,就是親愛的兄弟姐妹,是精神上的血親。
同學是一種別樣的情,有永遠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舊、道不盡的喜悅、訴不完的憂愁。
就算有一天滄海變成桑田,那些笑或淚、共同的畫面,也會永遠留在我們心裡,不會改變。
當全世界目光,都關心你飛得高不高時,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煩惱、你過得好不好、你是否快樂的那個人,就是同學。
同學它是存在於我們心中最珍貴的記憶或真諦。

在你失意或悲傷的時候,它給你以撫慰。
在挫折的時候,它給你提供價值感和方向感。
在你老去時,可以回味、品味,使你重溫年少,重度青春。

看完這篇短文後,想想哪些同學久未問候了?
快傳出去跟他們分享,感謝他們一路的陪伴……
想想真的好同學,永遠是最美好最幸福的同伴。
珍惜所擁有的!

良心的底價 , 是無價!!


很感人的文章!
從前,有一個人很喜歡欣賞畫作。他拼命的節衣縮食,為的就是多買幾幅新畫。數十年下來,從倫勃朗、畢加索到其他著名畫家的作品,他應有盡有。

他早年喪妻,僅有一子。有一年,這個國家突然捲入了一場戰爭,跟許多年輕人一樣,兒子參軍保家衛國去了。

可是沒多久,父親就收到一封信,信上說:"我們很抱歉的通知您,令郎在戰鬥中犧牲了......"父親頓時肝腸寸斷。

當時,他兒子已經撤退到了安全地帶,可是發現受傷的戰友還在戰壕外,於是就衝出去把他們一個一個背進來。就在背最後一個戰友時,敵人的一顆子彈打中了他......

兒子的死對父親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一個月之後,聖誕節到了,但他實在無法想像,沒有兒子的聖誕節該怎麼過?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父親開門一看,只見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對父親說:"先生,也許您不認識我,我就是您兒子犧牲時背著的那個傷兵。"

年輕人的眼圈紅了,"我很窮,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記得您兒子說過您愛好藝術,雖然我不是藝術家,但為了感謝您兒子對我的救命之恩,我為他畫了一幅肖像,希望您收下。"

父親心裡一震,接過包裹,一層一層打開,把年輕人畫的肖像捧在手裡,取下了壁爐前的名畫,把兒子的肖像掛了上去。

父親淚流滿面的對年輕人說:"孩子,這會是我最珍貴的收藏。對我來說,它比我以往任何一件藏品都值錢!"

一年後,憂鬱的父親離世,他收藏的畫品都將於這一年的聖誕節拍賣。

開拍這天,拍賣場上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拍賣師鄭重宣佈:"第一件拍品,是我身後這幅肖像畫。"拍賣師說的肖像畫,就是一年前年輕人畫給父親的那幅。

會場上有些人就大叫起來:"這不過是他兒子的畫像。我們還是跳過這個,直接進入名畫拍賣吧?"

拍賣師在臺上嚴肅地搖頭:"不行!先得拍賣這幅肖像畫,然後才能繼續。"

拍賣師這麼一說,那些人只好不出聲了,會場裡安靜下來。

拍賣師說:"這幅肖像畫起價100美元。誰願意投標?"

沒人答話。

他又問:"有人願意出50美元嗎?"

還是沒人答話。

拍賣師繼續問:"有人願意出40美元嗎?"

仍然沒人吭聲。

拍賣師看起來神情有些沮喪,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問:"是不是沒有人願意對這幅畫投標?"

這時,一個老人站起來了,說:"先生,10美元可以嗎?你瞧,10美元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我認識這個孩子,他是為了保護戰友犧牲的。"

拍賣師說:"可以。10美元,一次;10美元,兩次,10美元,三次——成交!"

場上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人們紛紛議論著:"嘿,現在終於進入正題了!"

只聽拍賣師說:"再次感謝各位的光臨!今天的拍賣到此結束。"

臺下那些人全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正品一個都還沒拍呢,怎麼就結束了?"

拍賣師神情非常嚴肅,說:"很抱歉,各位,拍賣會真的只能到這裡了。根據那位父親的遺囑,誰買了他兒子的畫像,誰就擁有他所有的藏品....這就是底價!"

狂熱的收購者們,在一個父親逝世之後立刻盯上了他的遺物,那些精美的畫作,無疑具備巨大的市場價值,而那幅簡陋的肖像,相比之下一文不值。

這位父親的兒子尚在時,他也曾像這些人一樣,痴迷於收藏名畫。

可在兒子死去後,他才明白,無數昂貴的畫作都不如一幅簡陋的肖像寶貴,那幅肖像捧在手裡,既沉重,又溫情。

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兒子,用自己的良心換來的禮物呀!

危難時刻,他為了把傷員背回營地,自己卻葬送了生命。

老人用十美元換來的肖像,恰恰是所有展品中最昂貴的一件:

因為,良心的底價,是無價!!

對921事件的追憶和感恩 李家同


我的追憶專欄(27)921事件的追憶和感恩

李家同

    今年是921事件二十週年,我當時是暨南大學校長。地震使得暨南大學完全無法正常運作,我趁現在記憶還好的時候,將我所記得的事情寫下來,目的是表示我對於當時幫助我們的一些人的謝意。

    921大地震發生的時候,我從夢中醒來,回想起來,還好我的宿舍臥室裡的一個櫃子沒有倒下來,如果倒下來,一定壓在我身上,櫃子上的玻璃一定使我嚴重受傷。可是我發現客廳裡的電視掉在地上,好多燈也都倒在地上。我開車離開宿舍,發現很多同仁全家站在院子裡,誰也不敢再進屋子裡。

    我開車到學生宿舍,令我很感動的是,幾乎所有的系主任和院長、教務長、學務長等等,也去了學生宿舍。學生們倒還算鎮靜,他們當然還覺得蠻好玩的,可是有三位同學有輕微的受傷,需要包紮,我就開車送他們去埔里基督教醫院。我的目的也是要看看埔里的情況,我印象最深的是,埔里基督教醫院的廣場上全是病患,醫生和護士忙做一團,我只能將學生留下,自己又回學校。

    我請警衛利用他們警察的特用通訊和外面聯絡,因為所有的電話系統全部垮掉了。警衛告訴我,他們的系統也沒有了。事後我知道埔里的警察局受損非常嚴重,很多警察也因此喪生。

    天快亮了,我決定在警衛室成立我的辦公室。我第一個決定就是同學由系主任帶領,到各個指定地集合,晚上也在那個指定的地方睡覺,因為很多大樓的走廊還是可以讓學生們休息的。如果不如此做,家長來找孩子的時候,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雖然電話系統不通,我們還是可以收聽收音機的廣播,我們知道政府有大官到埔里來,我請學務長高大威教授和他們見面,請求他們經由國防部的直升機,將食物送給我們。我們的操場絕對可以讓直升機降落,可惜的是,這件事情一直沒有發生。

總務處派人到埔里去尋找食物,運氣還不錯,他們找到了午飯和晚飯的一些食物。當時我們的福利社還可以提供一些麵包之類的東西,沒有一位同學搶購,他們如果購買吃的東西,也只買一份。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有家長開車來了,他們告訴我,14號公路已經通了。每一位家長都帶了好多食物和水來分送同學。我請每一位家長回去的時候,帶走其他的同學,越多越好。

埔里有幾家客運公司,總務處的同仁央求他們派幾輛公車來,這些公車也帶走了相當多的同學。當時,有很多男生是騎腳踏車回家的,離開的時候,他們也都會和我招手。

有一個大問題,暨大有很多僑生,他們沒有家長來接,可是就這麼巧,我們的同仁發現有國軍的幾輛卡車來救災,同仁立刻向他們解釋僑生的問題,我知道僑生到暨大以前曾經到北部的一所學校受訓,國軍的軍官立刻答應運送僑生到台中,因為他們不能上高速公路。我將所有的僑生送上卡車以後,再請一位教官陪同,由他帶僑生去台中火車站,然後搭火車到北部的那一所僑校。那一所僑校的校長知道一定會有暨大的僑生回來,所以他預先做了準備,讓他們可以有地方吃住。

當年的教務長是徐泓教授,他很快地到台大和他們商議。我們都知道台大是一個很大的學校,我們的學生人數很少,所以台大一定有能力讓暨大的學生在台大就讀。台大的陳維昭校長立刻答應了。

1013日暨大在台大恢復上課,當然在此以前有很多的事要做,最重要的是要恢復學校的網站,當時我們的電算中心主任是韓永祥教授,他在台大立刻架起了我們的網站,因此可以發布消息給所有的學生。這個網站的建立是相當重要的。

我們當時很擔心的是,和銀行來往的一個章不見了,會計室最後告訴我章找到了。如果沒有這個章,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恢復在台大上課,總務處也還是要運送一批能夠用的傢俱北上,這是相當艱鉅的工作,但是總務長譚醒朝教授將這個工作完成了。台大將一個舊圖書館的一層樓借給我們使用。

台大允許我們的電機系學生使用他們的電機實驗室,化學系學生使用他們的化學實驗室。除了台大以外,我們還有學生在政大和師大上課。

重要的是,要恢復暨大的校舍。當時的圖書館館長是吳偉特教授,他是土木系的教授,根據他的觀察,所有大樓的主體結構都沒有受損,但是所有的教室都不能使用了。我請總務處找到了所有當年設計大樓的建築師事務所,因為只有他們留有設計圖。我也決定請這些當年的建築師事務所勘查所有的災情,決定如何修復校舍。

修復的經費來自教育部,當年的楊朝祥部長很慷慨地給暨大一筆錢,紅十字會也給暨大相當大一筆錢,暨大本身也還有一些錢。修復的工程需要招標,我們的招標完全依照國家的法令,在1130日完成招標。經費也還算合理,對我來講,是鬆了一口氣。

順便提一件事,建築師事務所要到學校去勘查,他們的食宿問題都要事先解決,這也是總務處的工作。很重要的一件事是要恢復部份的電力和自來水系統,否則建築師事務所無法工作。

至於我本人,卻飽受一些人的攻擊,主要的罪行乃是我將學生送到了台大,而沒有將學生留下和埔里的災民一起救災。對於這些指控,我要說明如下:

(1)地震以後整個學校斷水斷電,學生無處上廁所,也沒有飯可吃、沒有地方可以住,當然也無法上課。總不能叫學生一直住在走廊上餓肚子。
(2)我是大學校長,我沒有權利強迫學生留在這種情況的學校裡,這是任何台灣的大學校長所做不到的事。
(3)我是大學校長,我最重要的任務乃是不要使學生的教育受到影響。

因為立法院的立法委員顯然對我極為不滿,一次聽證以後,我打電話給我太太,告訴她我要辭職,我太太滿口同意,但是同仁都不同意。我認為校長不能連累學校,如果我繼續做下去,一定對暨大不利,但是楊部長勸我好好考慮,我當然也答應了。不過我在1130日正式離職,徐泓教務長成為代校長。

雖然被立法委員趕下台,一般老百姓卻對我似乎沒有惡感,反而有好感。有一次在台北,我被一位賣襯衫的人抓到了,硬要送我兩件襯衫。我最後付了一件襯衫的錢。好幾家麵店的老闆會免費招待我吃麵。也有兩次計程車司機不要收我的錢,當然我仍然留下了錢。

隔年的222日暨南大學在埔里復校。對學生而言,他們的學業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我辭職的時候,很多朋友勸我不妨就回到清大來做教授,我堅持不肯,我既然已是暨大的一員,就會留在暨大。一直到民國97年才退休。

我在此要感謝當年的所有同仁,他們使得暨大的學生不因大地震而中斷學業。每一位同仁都盡了最大的努力,包含工友在內。我也必須要說,我們的同仁不僅認真,也都非常能幹,能夠和台大在幾天內就取得協議,不是簡單的事;能夠使網站恢復,不是簡單的事;能夠使學校的同仁可以在台大有桌椅,恢復上班,不是容易的事;能夠完成校舍復建的策劃,不是簡單的事;能夠完成合法的工程招標,不是簡單的事;能夠完成恢復重建工作,不是簡單的事。

我要在此感謝當年的教育部楊朝祥部長和台大陳維昭校長。

我也要感謝當年將我趕下台的立法委員們,他們使我從此恢復教授的身分,我因此學會了有關DNA的一些玩意兒,也居然寫出了外國出版社出版的通訊教科書和演算法教科書,也讓我懂得一些analog circuit的學問。如果我仍然是校長的話,絕對不會有這些結果。

回想起來,我唯一可以說的是,在任何災難發生的時候一定要鎮靜,同時也要在做決定的時候顧到現實的狀況,不能有浪漫而不切實際的想法。

有人寄給我一份過去的新聞,我放在下面




收到一封暨大學生的信,921地震時他是大一升大二的資工系學生,現在已經有很好的工作,也有很好的家庭。他的回憶中,特別提到在短期內就可以上網選課,我認為我們實在應該感謝當年的教務處和計算機中心。
李家同

一個暨大學生對921大地震的回憶

吳柏宏

地震發生後,大家慌成一團逃到宿舍外面。雖然荒亂,但所有住宿的學生在逃至外面時,並沒有發生推擠受傷的意外。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星空非常的明亮。原因是電力中斷,我們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照明,僅剩下星空的光亮。

大家較為鎮靜後,議論著是否可以回去宿舍休息,但學校很快的就派人來確認大家的安全後,就跟所有同學告知,在未確定建築物是否安全前,請所有的同學待在戶外安全的地方休息。

天還沒亮,學校進一步安排所有同學以系所為單位集合好在固定的地方休息,我們資工系被安排在操場上。

白天時,學校以系所為單位發放食物,我有印象是當時的系學會會長看到我,便抓著我去張羅餐具。我們一路到了餐廳,發現餐廳門是鎖著。正犯愁時,發現褔利社的老板老板娘正要鎖門離開,我跟學長急忙跑上去拜託他們讓我們買免洗餐具。老板老板娘當時應該受學校所託,來學校幫忙整理福利社可以提供給學校使用的物資後,正要趕著回家。聽完我們拜託後,還是重新開了門讓我們去採買了免洗餐具(但我不記得有沒有付錢了,可能是學長付錢的…)

當時的餐點的份量並不多,但每人都有拿到食物,加上驚魂未甫,大概每個人也不至於太餓。尤其在這麼大的災難當下,人人平安又不用挨餓已是萬幸。

我忘了再過了一晚還兩晚,在確認對外交通安全後,學校便安排學生回家。我是騎機車回家的,當時校長站在門口和我們揮別。

我回家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這學期完了,不知何時才能復課,後續的寒暑假大概也都要拿來補課。我當時是大二生,我想著我還可能靠寒暑假補回這學期的課,但大四的學長姐就慘了。

當時是上學期,他們只有一個寒假可以緩衝,無論如何是補不上一學期的課,畢業的時間肯定要延後了。後續不管是要考研究所,或是就業,勢必都會大受影響。

但過沒多久,就收到學校通知,10月中我們要在臺大復課。收到通知後,我連上了教務系統去看,必修課已經排好了,選修課也可以加退選了。

我住在臺北,住宿沒有問題。但不住在臺北的同學,就需要找房子租了。
我當時陪著系上的同學去找房子,學校找了崔媽媽基金會租房平台幫忙。當時使用崔媽媽基金會租房平台沒記錯的話,是要付一點費用才能拿到租屋資訊的,但去只是說是暨大學生的話,就完全不收費。同時間崔媽媽基金會也整理了清單,這份清單上有著願意只出租一學期的房子/房東。我陪著同學看過幾間房子,後來也很快找到離臺大很近的房子租。

暨大的各個單位很快的在臺大各個角落回復運作,我記得資工系辦在國青中心,計中在臺大的計中2樓。電腦教室及行政單位在舊總圖。

我還記得當時電腦教室的電腦都換了新的大螢幕,好像是因為電腦主機都沒有什麼狀況,還可以從暨大運過來使用,但螢幕很多都摔壞了無法使用。那時的新螢幕的牌子沒記錯的話是瑞軒,依稀好像聽過是瑞軒的老板是當時計中主任韓老師的同學,問了韓老師他有沒有地方可以幫的上忙。韓老師說了怕電腦教室的螢幕來不及招標採購,二話不說就捐了50100台螢幕給暨大。

圖書館的書好像是沒有搬過來,但我記得臺大的新總圖是開放給暨大學生可以使用。

在臺大寄讀的時間過得很快,當大家還搞不清楚下學期還要不要在臺大寄讀時,學校就來了另一個通知,下個學期回到暨大復課。

到臺大寄讀出乎意料的快,回暨大也是出乎意料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