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5日 星期六

【禪宗故事】低頭看得破


明者因境而變,智者隨情而行....
在禪宗裡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有一位高僧,是一座大寺廟的方丈,因年事已高,心中思考著找接班人。
一日,他將兩個得意弟子叫到面前,這兩個弟子一個叫慧明,一個叫塵元。高僧對他們說:「你們倆誰能憑自己的力量,從寺院後面懸崖的下面攀爬上來,誰將是我的接班人。」
慧明和塵元一同來到懸崖下,那真是一面令人望之生畏的懸崖,崖壁極其險峻陡峭。
身體健壯的慧明,信心百倍地開始攀爬。但是不一會兒他就從上面滑了下來。慧明爬起來重新開始,儘管這一次他小心翼翼,但還是從山坡上面滾落到原地。
慧明稍事休息了後又開始攀爬,儘管摔得鼻青臉腫,他也絕不放棄....讓人感到遺憾的是,慧明屢爬屢摔,最後一次他拼盡全身之力,爬到半山腰時,因氣力已盡,又無處歇息,重重地摔到一塊大石頭上,當場昏了過去。
高僧不得不讓幾個僧人用繩索,將他救了回去。
接著輪到塵元了,他一開始也是和慧明一樣,竭盡全力地向崖頂攀爬,結果也屢爬屢摔。
塵元緊握繩索站在一塊山石上面,他打算再試一次,但是當他不經意地向下看了一眼以後,突然放下了用來攀上崖頂的繩索。然後他整了整衣衫,拍了拍身上的泥 土,扭頭向著山下走去。
旁觀的眾僧都十分不解,難道塵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大家對此議論紛紛。只有高僧默然無語地看著塵元的去向。
塵元到了山下,沿著一條小溪流順水而上,穿過樹林,越過山谷....最後沒費什麼力氣就到達了崖頂。
當塵元重新站到高僧面前時,眾人還以為高僧會痛罵他貪生怕死,膽小怯弱,甚至會將他逐出寺門。誰知高僧卻微笑著宣佈將塵元定為新一任住持。
眾僧皆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塵元向同修們解釋:「寺後懸崖乃是人力不能攀登上去的。但是只要於山腰處低頭下看,便可見一條上山之路。師父經常對我們說『明者因境而變,智者隨情而 行』,就是教導我們要知伸縮退變的啊。」
高僧滿意地點了點頭說:「若為名利所誘,心中則只有面前的懸崖絕壁。天不設牢,而人自在心中建牢。在名利牢籠之內,徒勞苦爭,輕者苦惱傷心,重者傷身損 肢,極重者粉身碎骨。」
然後高僧將衣缽錫杖傳交給了塵元,並語重心長地對大家說:「攀爬懸崖,意在堪驗你們心境,能不入名利牢籠,心中無礙,順天而行者,便是我中意之人。」
世間痴情之人,執著於勇氣和頑強者不在少數,但是往往卻如故事中的慧明一樣,並不能達到心中嚮往的那個地方,只是摔得鼻青臉腫,最終一無所獲。
在己之所欲面前,我們缺少的是一份低頭看的淡泊和從容。低頭看,並不意味著信念的不堅定和放棄,只是讓我們擁有更多的選擇和迴旋的餘地。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麼??

改變, 說起來簡單, 做起來是很難, 通常要求別人容易, 對自己真的很難.
2010.02.04立春, 做了人生重要的一個決定, 從一個改變, 立即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讓我們的生活立即盈滿幸福甜蜜的酵素, 感慨慢於開悟, 但感恩感謝也感動, 底下這兩篇文章正呼應了我們的現況. 但願在付出代價前, 您已開悟要如何改變!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麼??

中國人唯一不認可的成功—— 就是家庭的和睦,人生的平淡。

英國某小鎮有一個青年人,整日以沿街為小鎮的人說唱為生;這兒,有一個華人婦女,遠離家人,在這兒打工。他們總是在同一個小餐館用餐,於是他們屢屢相遇。時間長了,彼此已十分的熟悉。

有一日,我們的女同胞,關切地對那個小夥子說:不要沿街賣唱了,去做一個正當的職業吧。我介紹你到中國去教書,在那兒,你完全可以拿到比你現在高得多的薪水。

小夥子聽後,先是一愣,然後反問道:難道我現在從事的不是正當的職業嗎?我喜歡這個職業,它給我,也給其他人帶來歡樂。有什麼不好?我何必要遠渡重洋,拋棄親人,拋棄家園,去做我並不喜歡的工作?'

鄰桌的英國人,無論老人孩子,也都為之愕然。 他們不明白,僅僅為了多掙幾張鈔票,拋棄家人,遠離幸福,有什麼可以值得羡慕的。

在他們的眼中,家人團聚,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 它與財富的多少,地位的貴賤無關。 於是,小鎮上的人,開始可憐我們的女同胞了。

中國山東,有這樣一對夫婦剛剛結婚時,妻子在濟甯,丈夫在棗莊;過了若干年,妻子調到了棗莊,丈夫卻一紙調令到了菏澤。若干年後,妻子又費盡周折,調到了菏澤。
但不久,丈夫又被提拔到了省城濟南。妻子又托關係找熟人,好不容易調到了濟南。

可是不到一年,丈夫又被國家電業總公司調到重慶。於是,她所有的朋友,就給她開玩笑--你們倆呀,天生就是牛郎織女的命。要我們說呀,你也別追了,乾脆辭職,跟著你們家老張算了。

但是,她以及公婆、父母,都一致反對。幹了這麼多年,馬上就退休了,再說,你的單位效益這麼好,辭職多可惜。要丟掉多少錢呀!再幹幾年吧,也給孩子多掙一些。其實,他們家的經濟條件已經非常優越。早已是中層階級,但是他們仍然惦念著那一點退休金。於是,夫妻兩個至今依然是牛郎織女。

我們,是一個尚義輕利的民族。中國人一直是為了某種自己未必真正明白的主義而活著。於是,中國人,不能在沒有目標的生活中活著。而這個目標,可以是工作,可以是理想,可以是金錢,可以是孩子,可以是老人……但是,唯一不可能是的,就是自己。中國人,可以很委屈的活著。可以是工作上的極不順心,可以是婚姻上的勉強維持,可以是人際關係上的強作笑顏,可以是所有欲望的極端壓制,可以是為了一個所謂的戶口 ……哪怕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中國人,可以過異常艱難的日子,但並不能安貧樂道,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必定有一個近乎玩笑的藉口;中國人,可以把高官厚祿當作成功,中國人可以把身家百萬當作理想,中國人可以拋卻天倫之樂四海飄蕩,但是,中國人唯一不認可的成功——就是家庭的和睦,人生的平淡。

於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度,把愛國、崇高、獻身、成功、立業的情結推向了極致 —— 他們要麼在大公無私,其實是捨本逐末的漩渦痛苦掙扎,要麼在肩負重任,其實是徒有其名的圈圈受盡折磨 ……唯一遺漏的就是自由和自我。於是,在外國,婦孺皆知的道理;在中國,沒人能整治明白。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麼?

有一個美國商人坐在墨西哥海邊一個小漁村的碼頭上,看著 一個墨西哥漁夫劃著一艘小船靠岸。小船上有好幾尾大黃鰭鮪魚,這個美國商人對墨西哥漁夫能抓這麼高檔的魚恭維了一番, 還問要多少時間才能抓這麼多?

墨西哥漁夫說,才一會兒功夫就抓到了。

美國人再問,你為甚麼不待久一點,好多抓一些魚?

墨西哥漁夫覺得不以為然 : 這些魚已經足夠我一家人生活所需啦!

美國人又問:那麼你一天剩下那麼多時間都在幹甚麼?

墨西哥漁夫解釋:我呀?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抓幾條魚,回來後跟孩子們玩一玩;再跟老婆睡個午覺,黃昏時晃到村子喝點小酒,跟哥兒們玩玩吉他 !我的日子可過得充滿又忙碌呢!

美國人不以為然,幫他出主意,他說:我是美國哈佛大學企管碩士,我倒是可以幫你忙!你應該每天多花一些時間去抓魚,到時候你就有錢去買條大一點的船。


自然你就可以抓更多魚,在買更多漁船。然後你就可以擁有一個漁船隊。到時候你就不必把魚賣給魚販子,而是直接賣給加工廠。然後你可以自己開一家罐頭工廠。

如此你就可以控制整個生產、加工處理和行銷。然後你可以離開這個小漁村,搬到墨西哥城,再搬到洛杉磯,最後到紐約,在那經營你不斷擴充的企業。

墨西哥漁夫問:這又花多少時間呢?

美國人回答:十五到二十年。

墨西哥漁夫問:然後呢?

美國人大笑著說:然後你就可以在家當皇帝啦!時機一到,你就可以宣佈股票上市,把你的公司股份賣給投資大眾;到時候你就發啦!你可以幾億幾億地賺!

墨西哥漁夫問:然後呢 ?

美國人說: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退休啦!你可以搬到海邊的小漁村去住。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隨便抓幾條魚,跟孩子們玩一玩,再跟老婆睡個午覺,黃昏時,晃到村子喝小酒,跟哥兒們玩玩吉他 ? !

墨西哥漁夫疑惑的說: 我現在不就是這樣了嗎?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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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4日 星期五

二十分鐘 ...◎斯圖爾特﹒弗蘭克

 

   
十一歲那年的一天,我和爸爸照例出門去散步,經過北區河畔殯儀館門口的時候,爸爸突然停住腳步,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幾點了?」「我看了看表,告訴他是十點二十五分。」然後爸爸問我看到了什麼。
 
「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我回答,「一群人,大概150個左右,正排隊進殯儀館。」「嗯,眼力不錯。」爸爸滿意地點點頭,接著他提起別的話題,跟我討論起體育新聞來。說了快半個小時,我發現他還沒有離開殯儀館的意思,就問:「我們要不要繼續散步?」爸爸沒有立刻回答我,卻突然提出第二個奇怪的問題:「兒子,你現在能看到什麼?」我向殯儀館門口望去,剛才進去的人現在排隊出來了。
 
「還是沒什麼特別的,」我聳聳肩,「估計是追悼會剛結束,進去的人已經出來了。」「非常準確,」他說,「你看看現在幾點。」我說是:「十點五十分。」
 
爸爸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對,人的一生總結起來也不過就那麼長時間。」我疑惑的抬起頭,「什麼時間?爸爸,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你看,兒子,追悼會上牧師會宣讀悼詞,也就是死者一生的總結。宣讀悼詞不過短短的二十來分鐘,很多當時被認為是巨大的挫折或者偉大的成就,其實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進不了這二十分鐘。你長大以後,無論是沮喪還是得意的時候,都要想想我這句話,你將發現眼前的道路會變得開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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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怎麼讓你等了那麼久 文/劉繼榮

 
  
母親真的老了,變得孩子般纏人,每次打電話來,總是滿懷熱誠地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且不說相隔一千多里路,要轉三次車,光是工作、孩子已經讓我分身無術,哪裡還抽得出時間回家。母親的耳朵不好,我解釋了半天,她仍舊熱切地問:「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幾次三番,我終於沒有了耐心,在電話裏衝母親大聲嚷嚷,她終於聽明白,默默掛了電話。隔幾天,母親又問同樣的問題,只是那語調怯怯地,沒有了底氣。像個不甘心的孩子,明知問了也是白問,可就是忍不住。我心一軟,沉吟了一下。
 
母親見我沒有煩,立刻開心起來。她欣喜地向我描述:「後院的石榴都開花了,西瓜快熟了,你回來吧。」
 
我為難地說:「那麼忙,怎麼能請得上假呢!」她急急地說:「你就說媽媽得了癌,只有半年的活頭了!」我立刻責怪她胡說,她呵呵地笑了。小時候,每逢颳風下雨,我不想去上學,便裝肚子疼,被母親識破,挨了一頓好罵。現在老了,她反而教著女兒說謊了,我又好氣又好笑。
 
這樣的問答不停地重複著,我終於不忍心,告訴她下個月一定回去,母親竟高興得哽咽起來。可不知怎麼了,永遠都有忙不完的事,每件事都比回家重要,最後,到底沒能回去。
 
電話那頭的母親,仿佛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我滿懷內疚:「媽,生氣了吧?」母親這一回聽真了,她連忙說:「孩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你忙。」
 
可是沒幾天,母親的電話催得越發緊了。她說,葡萄熟了,梨熟了,快回來吃吧。我說,有什麼稀罕,這裏滿大街都是,花個十元八元就能吃個夠。母親不高興了,我又耐下性子來哄她:「不過,那些東西都是化肥和農藥餵大的,哪有你種的好呢。」母親得意地笑起來。
 
星期六那天,氣溫特別高,我不敢出門,開了空調在家裏呆著。孩子嚷嚷雪糕沒了,我只好下樓去超市買。在暑氣蒸騰的街頭,我忽然就看見了母親的背影。看樣子她剛下車,胳膊上挎著個籃子,背上背著沉甸甸的袋子,她彎著腰,左躲右閃著,怕別人碰了她的東西。在擁擠的人流裏,母親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我大聲地叫她,她急急抬起滿是熱汗的臉,四處尋找,看見我走過來,竟驚喜地說不出話來。
 
一回到家,母親就喜滋滋地往外捧那些東西。她的手青筋暴露,十指上都纏著膠布,手背上有結了痂的血口子。母親笑著對我說:「吃呀,你快吃呀,這全是我挑出來的。」
 
我這沒有出過遠門的母親,只為著我的一句話,便千里迢迢地趕了來。她坐的是最便宜、沒有空調的客車,車上又熱又擠,但那些水靈靈的葡萄和梨子都完好無損。我想像不出,她一路上是如何過來的,我只知道,在這世上,凡有母親的地方就有奇蹟。
 
母親只住了三天,她說我太辛苦,起早貪黑地上班,還要照顧孩子,她乾著急卻幫不上忙。城裏的廚房設施,她一樣也不敢碰,生怕弄壞了。她自己悄悄去訂了票,又悄悄地一個人走。
 
才回去一星期,母親又說想我了,不住地催我回家。我苦笑:「媽,你再耐心一些吧!」第二天,我接到姨媽的電話:「你媽媽病了,你快回來吧。」我急得眼前發黑,淚眼婆娑地奔到車站,趕上了最後一趟車。
 
一路上,我心裏不住地祈禱。我希望這是母親騙我的,我希望她好好的。我願意聽她的嘮叨,願意吃光她給我做的所有飯菜,願意經常抽空來看她。此時,我才知道,人活到八十歲也是需要母親的。
 
車子終於到了村口,母親小跑著過來,滿臉的笑。我抱住她,又想哭又想笑,嗔怪道:「你說什麼不好,說自己有病,虧你想得出!」受了責備的母親,仍然無限地歡喜,她只是想看到我。
 
母親樂呵呵地忙進忙出,擺了一桌子好吃的東西,等著我的誇獎。我毫不留情地批評:「紅豆粥煮糊了;水煎包子的皮太厚;滷肉味道太鹹。」母親的笑容頓時變得尷尬,她無奈地搔著頭。我心裏暗笑,我知道,一旦我說什麼東西好吃,母親非得逼我吃一大堆,走的時候還要帶上,就這樣,我被她餵得肥肥白白,怎麼都瘦不下去。而且,不貶低她,我怎麼有機會佔領灶台呢?
 
我給母親做飯,跟她聊天,母親長時間地凝視著我,眼裏滿是疼愛。無論我說什麼,她都虔誠地半張著嘴,側著耳朵凝神地聽,就連午睡,她也坐在床邊,笑咪咪地看著我。我說:「既然這麼疼我,為什麼不跟著我住呢?」她說住不慣城裏的高樓。
 
沒呆幾天,我就急著要回去,母親苦苦央求我再住一天。她說,今早已託人到城裏買菜了,一會兒準能回來,她一定要好好給我做頓飯。縣城離這兒九十多里路,母親要把所有她認為好吃的東西都弄回來,讓我吃下去,她才能心安。
 
從姨媽家回來的時候,母親精心準備的菜餚,終於端上了桌,我不禁驚詫──魚鱗沒有刮盡、雞塊上是細密的雞毛、香油金針菇裏居然有頭髮絲。無論是葷的還是素的,都讓人無法下箸。母親年輕時那麼愛乾淨,如今老了竟邋遢得這樣。母親見我挑來挑去就是不吃,她心疼地妥協了,送我去坐夜班車。
 
天很黑,母親挽著我的胳膊。她說,你走不慣鄉下的路。她陪我上了車,不住地囑咐東囑咐西,車子都開了,才急著下去,衣角卻被車門夾住,險些摔倒。我哽咽著,趴在車窗上大叫:「媽,媽,你小心些!」她沒聽清楚,邊追著車跑邊喊:「孩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你忙!」
 
這一回,母親仿佛滿足了,她竟沒有再催過我回家,只是不斷地對我說些開心的事:「家裏又添了隻很乖的小牛犢;明年開春,她要在院子裏種好多好多的花。」聽著聽著,我心裏一片溫暖。
 
到年底,我又接到姨媽的電話。她說:「你媽媽病了,快回來吧。」我哪裡相信,我們前天才通的話,母親說自己很好,叫我不要掛念。
 
姨媽只是不住地催我,半信半疑的我還是回去了,並且買了一大袋母親愛吃的油糕。
 
車到村頭的時候,我伸長脖子張望著,母親沒來接我,我心裏忽地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姨媽告訴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母親就已經不在了,她走得很安詳。半年前,母親就被診斷出了癌症,只是她沒有告訴任何人,仍和平常一樣樂呵呵地忙裏忙外,並且把自己的後事都安排妥當了。姨媽還告訴我,母親老早就患了眼疾,看東西很費勁。
 
我緊緊地把那袋油糕抱在胸前,一顆心仿佛被人挖走。原來,母親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才不住地打電話叫我回家,她想再多看我幾眼,再和我多說幾句話。原來,我挑剔著不肯下箸的飯菜,是她在視力模糊的情況下做的,我是多麼的粗心!我走的那個晚上,她一個人是如何摸索到家,她跌倒了沒有,我永遠都無從知道了。
 
母親,在生命最後的時光裏,還快樂地告訴我,牽牛花爬滿了舊煙囪,扁豆花開得像我小時候穿的紫衣裳。你留下所有的愛,所有的溫暖,然後安靜地離開。
 
我知道,你是這世上唯一不會生我氣的人,唯一肯永遠等著我的人,也就是仗著這份寵愛,我才敢讓你等了那麼久。
可是,母親,我真的有那麼忙嗎?
 
/劉繼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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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自己的價值 ~嚴長壽

 
 
2005年,應台灣大學校長陳維昭的邀約,我在台大的畢業典禮上做一場演講,這是陳校長在卸任前最後一次主持畢業典禮,他很希望我給孩子們一些祝福。那是一場有七千多名畢業生外加來賓和家長的演講場合,蒞臨的貴賓有立法院長王金平、當時的行政院長謝長廷,還有全台灣最頂尖的教授及學生們,我一個沒有讀過大學的企業人士,要去面對這些菁英人物做演說,心裡十分忐忑,壓力也非常大。
 
就在心裡揣著這件事情時,當時的台南藝術大學黃碧端校長也來邀約,希望我能去參加南藝大在同一天下午舉行的畢業典禮。我第一個反應是「不行」,同一天的時間南北兩場,台大的演講已經讓我焦慮,實在沒有時間準備另外的演說;再者,儘管我有許多好友都是藝術家,我對他們也充滿了尊崇,但是面對這些即將走出校園的年輕藝術家們,我何敢夸夸其談?
 
黃校長感受到我的猶豫,畢竟是教育專家,他不壓迫的給了我考慮的時間。幾天以後,有一些訊息在我腦袋裡萌芽發酵,思路越來越清晰,我不但答應了這場演說,甚至心中充滿了期待。
 
六月四日 那天,早上我在台大演講結束,立刻搭飛機南下,來到南藝大。
 
到了會場,可以想見,空氣中浮動著青春的歡欣愉悅,一個個戴著方帽子的青年朋友們端坐在台下,卻壓抑不住雀躍的心靈,騷動的、輕佻的,今天是屬於他們的日子,船即將揚帆了。
 
台上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今天他們是初次掌舵的船長。
 
看著台下一張張年輕藝術家的臉,我有滿心的祝福,但是在船離開避風港之前,我想他們還需要最後一次叮嚀。
 
於是,我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我說:「親愛的同學,首先我恭喜大家今天完成了階段性的學業。我今天從台北趕下來,如果大家原諒我的直率,請讓我用最真實的語言與你們溝通……」前排的同學不說話了。
 
我接著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今天畢業典禮結束,從明天開始,你們之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找不到工作的!而且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找到工作!」中間幾排交頭接耳的同學也安靜了,我看到幾百雙眼睛盯著我,眼睛裡有不解、有疑惑。
 
但是震撼教育還沒結束:「更殘忍的一點是,可能台灣根本沒有給藝術家工作的機會!」這時候,全場的同學都靜默了。
 
這是什麼日子?台上的講者給的不是璀璨煙火,卻敲了一記警鐘。
 
我沒有放鬆,繼續說:「親愛的同學,如果你認為過去你在學校所學的一切,只是一個謀生的工具,你將會非常失望!」
 
畢業就是就業考驗的開始,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麼工具,僅僅把所學當工具「換口飯吃」,投入社會後你不僅會失望,可能也要遭遇一連串的打擊!你想要進國家的兩廳院工作,會發現已經有一群國外深造回來的高手在排隊等著職缺;你想要開音樂會,卻借不到場地,即使借到了四百人的場地,你會發現竟然找不到一半的觀眾入場;你想要開畫展,沒有人青睞;你想要加入舞團跳舞,但微薄的薪水連肚子都餵不飽。
 
你會發現自己茫然的站在十字路口,挫折感壓得你挺不起胸膛,接連的打擊讓你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你對自己過去所學的開始疑惑,甚至你會認為在學校的一切都變成無意義的投資。於是無奈的選擇之下,學音樂的同學就去教下一代學樂器,教授結束,你再鼓勵他們去考音樂系,考上音樂系好不容易又畢業了,他們跟你一樣仍然面臨找不到工作的窘境,於是他們又只得再去教下下一代學音樂!周而復始,每下愈況。
 
「各位同學,這真是一個非常沒有成就感的工作啊!」空氣凝結了。驕傲收起來了。我還看到一張張佈滿焦慮的臉。
 
各位同學啊,問題在哪裡?
 
如果,你認為你的所學,只是一個就業謀生的工具,而不明白它真正的價值,那麼畢業後,未能立刻找到工作,你沒有權利抱怨,沒有人欣賞你的音樂,你沒有權利抱怨,沒有人買你的畫、沒有人看你的舞蹈,這個時候,你也都沒有權利抱怨!
 
「因為,你們真正擁有的,不是一個『謀生的工具』,而是一份『感動人的工具』!」
 
這個感動人的工具,除了用來謀生就業,真正重要的是,你自己花了這麼多的時間在這工具上,你自己是否曾被它感動?
 
如果這感動人的工具,在你的胸中有股澎湃激昂的力量,你會不會急於將此工具用來感動人,盡到感動人的責任?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想要影響更多人「投入」這個認知,而且把藝術變成滋潤生命的工具?尤其當你看到台灣的社會在這麼浮動的時候、價值觀這麼混亂的時候,當上從高層的領袖、下到基層的公務人員都因為缺乏人文素養,而無法讓自己的心緒安定下來的時候,其實這個社會是非常需要你們這樣的藝術家,走向社會、感動別人,幫助人們找回沉靜思維的力量。
 
但是如果你自己都不清楚自身的價值,不了解自己所擁有的工具,你就沒有權利抱怨!
改變你的心態,走向台灣每一個偏遠的角落,用藝術去感動每一個需要的人們!這時候你會發現工具不只是工具,這時候你會發現生命從這一刻開始有了意義、世界從這一刻開始才是你的!

台下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同學的眼睛發出了熱情的光亮,微微閃著淚光。
第二天我收到了許多同學們的信件。他們告訴我,學習了藝術這麼多年,懵懵懂懂,昨天的演講竟如當頭棒喝,讓他們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演講終會結束,那些回響卻教我久久難忘。我想台灣有更多的年輕學子們需要一些鼓勵、一些提醒、一些叮嚀,這是我決定再次寫書的初衷。
 
台灣沒有理由讓「政治」變成生活唯一的希望,大家都在等,等接任人的立即表現,等下一場選舉、等一次翻盤的機會,把責任、把契機都交給選票去決定。可是,親愛的年輕朋友們,我們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等待蹉跎?只有你是你自己的天使,為什麼我們不能在等待政治人物改變的同時主動去審視自己、審視環境,找出自己的優勢、自己的責任,告訴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

如果說《我所看見的未來》是對有權力、有影響力的人以及關心台灣的朋友一些獻曝的建言。那麼這本書就是給所有即將踏入社會的青年人一份真誠的禮物。

 
用熱忱激發你巨大的能量
熱忱如何而來?其實它早已存在每個人的心中,當你能對最小的工作環節抱持著用心的態度,熱忱就會被勾引出來,然後你會發現原來熱忱是用不完的,你越激發它,它就越能產生巨大的能量。
 
關鍵字:熱忱!
在說明熱忱之前,我想先提一個故事。
有天晚上,我看到電視製作人王偉忠,和他旗下的幾個模仿藝人接受訪問。
談起工作,那些藝人七嘴八舌的爆料,說工作中的王偉忠就像個暴 君一樣,每個人都曾經被他狠狠地「修理」一番。據說有個女編劇,當初她把寫好的劇本拿給王偉忠看,王偉忠沒翻幾頁就把劇本往地上用力一丟,大罵「寫什麼爛東西!」她嚇死了,只得一邊哭,一邊趴在地上改寫。
 
另外一個藝人九孔,他一心想演戲,就跟著朋友進到攝影棚,希望能有機會在螢幕上露個臉。去了幾次,總是被晾在牆角。
 
有一天發怒的王偉忠突然一回頭看到他,覺得這個人怎麼長得這麼奇怪,大聲咆哮:「這個人是誰帶進來的?」現場沒人敢回話,九孔更是愣在那裡吭也不敢吭一聲。王偉忠瞪著他,隨口就說:「沒有角色可以給你演。想演戲,你就演隻『蚊子』吧!」
現場一片靜默。事情至此,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有些人會覺得簡直是奇恥大辱,我是來工作的,不是給你羞辱的,大不了不做了可以吧!轉身就走,從此死了這條心。
但是九孔選擇了第二個可能。他愣了幾秒鐘之後,臉部肌肉開始抽動變化,他瞇起眼睛、尖起嘴巴,雙手當翅膀飛舞,口中發出了嗡嗡的叫聲——他真的演活了一隻蚊子!當然,他也得到了工作。
 
訪談中還有邰智源、郭子乾等藝人,也都有自己的演藝工作「心酸史」。
 
這些人都是很皮的人,但無論是哪種機會,即使要他在地上翻滾,要他盡可能的醜化自己、演一隻蚊子,他都願意。為什麼?難道真的有人願意被人羞辱嗎?
 
當然不是,而是對他們來說,對這份工作的熱忱,超越了自己在這過程中所遭遇到的無論是體力還是心智上的勞頓。在這些成功表演者的心中,沒有所謂「羞辱」,有的只是「考驗」與「我一定要通過考驗」。
 
因為熱情、因為他們熱愛演藝工作,使他們接受一切合理與不合理的磨難和試煉。是「接受」,而不是「忍受」。如果你在忍,表示你工作的熱忱還不夠大。
 
無論從事哪個行業,光有能力還不夠,光是夢想也沒有用。有沒有全心全意投入的熱忱,才是工作成敗最重要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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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製造機

前幾天到內湖聽一場演講,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主講者 朱平 先生,分享如何讓自己做個「快樂製造機」,他談到他每天早晨都會去逛傳統市場,每天都會製造一些快樂給賣菜的老闆們。
比如他買了23元的菜,拿30元給老闆,說 :「老闆,23元算25元,找我5元就好。」這些老闆們反應大致上有 四種反應──
第一種:起初非常驚訝,之後非常開心地找了5元,說謝謝。
第二種:老闆堅持找7元,不佔客戶便宜,但老闆很開心。
第三種:是多送點蔥蒜,也很開心。
第四種:是最高竿的反應,「不然我幫你湊30元好了,一共是32元,算你 30元就好。」
哇,真是高手,原本是要讓老闆佔便宜的,反過來卻讓客戶多買又有佔便宜的感受,更是個「快樂製造機」。
   前日傍晚,我逛傳統黃昏市場時,決定玩一下 朱 先生的遊戲,暫時改了殺價習慣,想創造點快樂給老闆們。
我到一家以前常殺價、討斤兩的攤販前,買了157元的青菜,結帳時,剛好聽到菜販老闆對旁人說了一個笑話,非常好笑,我非常愉快地說:「老闆,你好幽默,你的笑話很好笑,157元算160元,這裡是160元,不用找了。」老闆笑了,說:「這怎麼可以,不然妳還需要甚麼,我送妳。」老闆便送我一大塊嫩薑。
後來到了另一家買甜不辣29元,拿30元給老闆,我說:「阿伯,29元算30元,不用找了。」老闆有點訝異,一時之間 反應不過來,還是找了1元給我,我笑笑地把1元還給他,說不用找,他趕緊又多放了一塊甜不辣給我,從他驚訝轉而高興的表情,我知道我做到了。
回家的路上,我嘴角掛著微笑,哼著歌。睡前在日記裡寫下:
「算一算,我多花了4元,賺到了甚麼?
1.賺到了好心情;
2.
賺到了老闆的笑容;
3.
賺到了老闆的謝意;
4.
賺到了老闆的友誼;
5.
賺到了一塊 嫩薑和一塊甜不辣;
6.
賺到了愉快的晚餐。」
當我們決心要當個「快樂製造機」時,就會感染對方,形成一個良性的影響,讓更多週遭的人像我們一樣,成為「快樂製造機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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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事就去做!(作者:大前研一)

「沒有人每天釣魚、打高爾夫球。如果每天都做這些事,其實是很痛苦的。打高爾夫球、釣魚和旅行之所以快樂,是因為這些事情並非日常之事。」~~大前研一     

很多人都有一大堆計劃留到退休後去做,但到了那時候,現在想來快樂的事,屆時已不快樂了。想做就馬上去做,儘管不景氣,這仍是大前研一的諍言。
           
我說「人生不妨繞路走」,讀者或許不知道什麼是繞路。我就試著從我接觸過的多位經營者的(痛苦)小巧引出我的看法吧!
                                    
過去30年間,我至少和一千位經營者共事過。正確的數字我沒算過,但是一年30個人,30年下來應該有這個數目吧。我所謂的經營者,都是社長(總經理)、會長(董事長)等事業成功的企業人士,也都是孜孜矻矻忙著賺錢的人。

這些日本企業領袖多半愛談退休後的生活。有人說想每天打高爾夫球悠悠哉哉的日子,有人想回到面臨瀨戶內海的美麗故鄉天天釣魚,有人想和老妻帶著珍愛的相機環遊世界,有人只希望含飴弄孫、忘掉工作,還有人夢想參加非營利組織(NPO)到東南亞當技術指導,有人甚至想在郊外蓋間房子晴耕雨讀,或是長住澳洲。    
     
他們年老後的夢想五花八門,可謂百人百樣,但只有一點我非常確定: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完成夢想。為什麼呢?     
首先,他們熬不到圓滿退休,最近半途失意退職、悄悄過日子的案例尤其多。其中多半是公司裡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狀況,恰巧位在高層的他們,只好引咎辭職。另一個原因是位居高層的時間太久、積勞過度而猝逝。

同樣地,歷任會長、董事會顧問、顧問、最高顧問、監察人等職位,一過了80歲,便被送進老人院的情形也很多。他們在60歲上下時侃侃而談退休後的希望和夢想,但是一過了70歲,卻突然開始想做「終身經營者」,怎麼也不肯退休。那些能幸運退休的情況又如何呢?好像也有問題。沒有人每天釣魚、打高爾夫球。每天做這些事其實很痛苦。打高爾夫球、釣魚和旅行之所以快樂,是因為這些事情並非日常之事。

每天打高爾夫球得找到球伴,每天和同一個對手打也無趣,況且往往很快就累了。人上了年紀,打球的分數增減也很有限。只有當場地和對手都不同時,才會覺得有趣。每天要做到這樣,似乎很難。我在美國佛羅里達常看到退休老人打高爾夫球,他們幾乎是為了健康而打、為了防止老人痴呆而打,讓人感覺不到退休前所期待的「樂趣」。

釣魚則更慘。釣到的魚得有人高興吃掉。老夫妻沒那份食慾;老伴每天表現出最大限度的歡喜,其實都是裝出來的。釣魚必須有人樂享成果。如果還是社長任內,因為是偶一為之,擅長逢迎的職員會起鬨作樂,爭相討魚。孫子也會討好說:「爺爺好厲害哦!」如果住在市區,分送鄰居也皆大歡喜。但是在瀨戶內海的窮村釣魚,和漁夫沒有什麼不同。在只有老人的村子裡每天釣魚,一點也不快樂。本來還有這種夢想的經營者,現在都已打消念頭。童年時釣魚是很快樂,當社長時偶爾去釣魚也很快樂。可是真正退休後天天釣魚,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那位想環遊世界拍攝照片的人還是繼續旅行,只是不再拍照了。他當副社長時去過南美洲的伊瓜蘇瀑布,拍了一些幻燈片回來,當時是很稀奇,他以「副社長的南美報告」為題,宴請屬下,同時展示攝影成果。席間讚語不絕:「照相技術真是一流啊!」「哇!我也想去一次看看。」真個是賓主盡歡。他退休後又去尼羅河上游,拍回一些珍貴的照片,但是這回屬下就不捧場了。不是推說有事在忙,就是告罪下週有預算會議或要出差,理由儘管不一樣,總之就是沒人來看。就連孫子若不利誘也不肯來。結果落得只有和看過實景的老妻一起整理相簿的下場。從此他出門時不再帶沉重的手動照相機,換成用過即丟的即可拍相機了。看來,即使完全實現年老後的夢想,也沒有當初所想的那般快樂。

我的結論只有一句,這輩子都不要說:「我以後要怎樣怎樣……」。我的建議是,如果有「以後」想做的事,現在,沒錯,就請現在去做!想做的時候正當其時,沒有延後的理由。現在覺得快樂的事,上了年紀以後,不一定覺得快樂。更積極地說,現在就做覺得快樂的事,才能學會年老也覺得快樂的方法,退休後就能成為真正的玩 家,快樂地生活。
~摘自:想做的事就去做!(作者:大前研一)

《 你那最初的心還在嗎 》

 

有個老魔鬼看到人間的生活過得太幸福了,他說:「我們要去擾亂一下,要不然魔鬼就不存在了。」
他先派了一個小魔鬼去擾亂一個農夫。因為他看到那農夫每天辛勤地工作,可是所得卻少得可憐,但他還是那麼快樂,非常知足。小魔鬼就開始想,要怎樣才能把農夫變壞呢?他就把農夫的田地變得很硬,讓農夫知難而退。
那農夫敲半天,做得好辛苦,但他只是休息一下,還是繼續敲,沒有一點抱怨。小魔鬼看到計策失敗,只好摸摸鼻子回去了。
老魔鬼又派了第二個去。第二個小魔鬼想,既然讓他更加辛苦也沒有用,那就拿走他所擁有的東西吧!那小魔鬼就把他午餐的麵包跟水偷走,他想,農夫做得那麼辛苦,又累又餓,卻連麵包跟水都不見了,這下子他一定會暴跳如雷!
農夫又渴又餓地到樹下休息,想不到麵包跟水都不見了!「不曉得是哪個可憐的人比我更需要那塊麵包跟水?如果這些東西就能讓他得溫飽的話,那就好了。」又失敗了,小魔鬼又棄甲而逃。
老魔鬼覺得奇怪,難道沒有任何辦法能使這農夫變壞?就在這時第三個小魔鬼出來了。他對老魔鬼講:「我有辦法,一定能把他變壞。」

小魔鬼先去跟農夫做朋友,農夫很高興地和他作了朋友。因為魔鬼有預知的能力,他就告訴農夫,明年會有乾旱,教農夫把稻種在濕地上,農夫便照做。結果第二年別人沒有收成,只有農夫的收成滿坑滿谷,他就因此而富裕起來了。
小魔鬼又每年都對農夫說當年適合種什麼,三年下來,這農夫就變得非常富有。他又教農夫把米拿去釀酒販賣,賺取更多的錢。慢慢地,農夫開始不工作了,靠著經濟販賣的方式,就能獲得大量金錢。
有一天,老魔鬼來了,小魔鬼就告訴老魔鬼說:「您看!我現在要展現我的成果。這農夫現在已經有豬的血液了。」
只見農夫辦了個晚宴,所有富有的人都來參加;喝最好的酒,吃最精美的餐點,還有好多的僕人侍候。他們非常浪費地吃喝,衣裳零亂,醉得不省人事,開始變得像豬一樣癡肥愚蠢。
「您還會看到他身上有著狼的血液。」小魔鬼又說。這時,一個僕人端著葡萄酒出來,不小心跌了一跤。農夫就開始罵他:「你做事這麼不小心!」「唉!主人,我們到現在都沒有吃飯,餓得渾身無力。」「事情沒有做完,你們怎麼可以吃飯!」
老魔鬼見了,高興地對小魔鬼說:「唉!你太了不起!你是怎麼辦到的?」小魔鬼說:「我只不過是讓他擁有比他需要的更多而已,這樣就可以引發他人性中的貪婪。」
心若改變,你的態度跟著改變;
態度改變,你的習慣跟著改變;
習慣改變,你的性格跟著改變;
性格改變,你的人生跟著改變。

這篇文章分享給每一個在為夢想努力奮鬥的你,提醒我們在努力追求夢想的同時,千萬不要忘了最初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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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湯麵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名稱我們叫它做一碗湯麵。(一個值得你一看再看並請回應你被感動了嗎)現實環境值得我們省思願共勉之.
 
  這個故事是十五年前的十二月三十一日,也就是除夕夜,發生在日本札幌街上一家「北海亭」的麵館裡。除夕夜吃蕎麵條過年是日本人的傳統習俗,因此到了這一天,麵館的生意特別好,北海亭也不例外,這一天幾乎整天都客滿,不過到晚上十點以後幾乎就沒有客人了,平時到凌晨,街上都還很熱鬧的,這一天大家都早一點趕回家過年,因此街上也很快就安靜下來。

  北海亭的老闆是個憨憨傻傻的老實人,老闆娘倒很古道熱腸,待人親切。

  除夕夜,最後一個客人走出麵館,老闆娘正打算關店的時候,店門再一次輕輕地被拉開,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小男孩走進來,兩個孩子大約是六歲和十歲左右,穿著全新的一模一樣的運動服,那女人卻穿著過時的格子舊大衣。

 「請坐!」聽老闆這麼招呼,那個女人怯怯的說:「可不可以……來一碗……湯麵?」

 背後的兩個孩子不安地對望了一眼。

 「當然……當然可以,請這邊坐!」

 老闆娘帶著他們走到最靠邊的二號桌子,然後向廚臺那邊大聲喊著:「一碗湯麵!」一人份只有一團麵,老板多丟了半團麵,煮了滿滿一大碗,老闆娘和客人都不知道。母子三人圍著一碗湯麵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悄悄地談著:「好好吃喲!」哥哥說。

 「媽,您也吃吃看嘛!」弟弟說著,挾了一根麵條往母親嘴裡送。

 不一會兒吃完了,付了一百五十元,母子三人同聲誇讚:「真好吃,謝謝!」並且微微了鞠了一躬,走出麵館。

 「謝謝你們!新年快樂!」老闆和老闆娘同時這麼的說。

 每天忙著忙著,不知不覺很快地又過了一年。又到了十二月三十一日這一天;迎接新的一年,北海亭的生意仍然非常興旺。比去年除夕夜更忙碌的一天終於結束了,過了十點,老闆娘走向店門前,正想將門拉下的時候,店門又再度輕輕地被拉開,走進來了一位中年婦人另外帶著兩個小孩。老闆娘看到那件過時的格子舊大衣,馬上想起一年前除夕夜最後的客人。

 「可以不可以……給我們煮碗……湯麵?」

 「當然,當然,請邊坐!」老闆娘一邊帶他們到去年坐過的二號桌子,一邊大聲喊:「一碗湯麵!」

 老闆一邊應聲,一邊點上剛剛熄掉的爐火。

 「是的!一碗湯麵!」

 老闆娘偷偷地在丈夫的耳朵旁說著。

 「喂,煮三碗給他們吃好不好?」

 「不行,這樣做他們會不好意思的。」

 丈夫一邊這麼回答,卻一邊多丟進半團麵條到滾燙的鍋子裡,站在旁邊一直微笑著看著他的妻子說:「你看起來挺呆板的,心地倒還不錯嘛!」

 丈夫默默地盛好一大碗香噴噴的麵交給妻子端出去。

 母子三人圍著那碗麵,邊吃邊談論著,那些對話也傳到了老闆和老闆娘的耳朵裡。

 「好香……好棒……真好吃……!」

 「今年還能吃到北海亭的麵,真不錯!」

 「明年能夠再來吃,就好了……!」

 吃完了付了一百五十元,母子三人又走出了北海亭。

 「謝謝!祝你們新年快樂!」

 望著這母子三人的背影,老闆夫婦倆反覆談論了些久。

 這三年的除夕夜,北海亭的生意仍然非常的好,老闆夫婦彼此忙到甚麼都沒時間講話,但是過了九點半,兩個人開始都有點不安了起來。十點到了,店員們領了紅包也回去了,主人急忙將牆壁上的價目表一張一張往裡翻,把今年夏天漲價的:「湯麵一碗二百元」那張價目表,重新寫上一百五十元。二號桌上面,三十分鐘前老闆娘就先放上一張:「預約席」的卡片。

 好像有意等客人都光了才進來似的,十點半的時候,這對母子三人終於又出現了。哥哥穿著國中的制服,弟弟穿著去年哥哥穿過的稍嫌大一點的夾克,兩個孩子都長大很多,母親仍然穿著那件褪了色的格子布舊大衣。

 「請進!請進!」老闆娘熱情的招呼著。

 望著笑臉相迎的老闆娘,母親戰戰兢地說:「麻煩……麻煩煮兩碗湯麵好不好?」

 「好的,請這邊坐!」

 老闆娘招待他們坐到二號桌,趕快若無其事的將那「預約席」的卡片藏起來,然後向裡面喊著:「兩碗湯麵!」

 「是的!兩碗湯麵!馬上就好了呦!」

 老闆一邊應聲,一邊丟進了三團麵進去。

 母子三人一邊吃麵,一邊談著話,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站在廚臺後面的老闆夫婦也跟著感受他們的喜悅,內心也跟著喜悅起來。

 「小淳和哥哥;媽媽今天要謝謝你們兩個人啊!」

 「謝謝!」

 「為甚麼?」

 「是這樣的,你們過世的爸爸所造成八個人受傷的車禍,保險公司不能支付的部份,這幾年來每個月都必需繳五萬元。」

 「欸,這個我們知道呀!」哥哥這麼回答。

 老闆娘一動也不動的靜靜聽著。

 「本來應該繳到明年三月的,但是今天已全數繳完了!」

 「哦,媽媽,真的呀?」

 「欸,真的。因為哥哥認真的送報,小淳幫忙買菜做飯,使媽媽可以安心工作,公司發給我一份全勤的特別加給,因此今天就將剩下的部份就全部繳完了。」

 「媽!哥哥!真是太好了,不過以後請讓小淳繼續做晚飯。我也要繼續送報紙。小淳,加油!」

 「謝謝你們弟兄倆,真的謝謝!」

 「小淳和我有一個秘密,一直都沒有跟媽媽您說,那是……十一月的一個禮拜天,小淳的學校通知家長要去參觀教學課程,小淳的老師還特別附了一封信,說小淳的一篇文章被選為全北海道的代表,將參加全國的作文比賽。我聽小淳的同學說才知道的,因此;那一天我代表媽去參觀了。」

 「真有這回事?後來呢?」

 「老師出的題目是『我的志願』,小淳是以一碗湯麵為題寫的作文,還要當眾讀這篇作文。」

 「作文是這樣寫的:爸爸車禍了,留下很多債務,為了還債,媽媽從早到晚拚命工作,連我每天早晚認真送報的事,弟弟也全部寫出來了。」

 「還有,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們母子三人共同吃一碗湯麵,非常好吃……三個人只吃一碗湯麵,麵店的伯伯和伯母竟然向我們道謝,並且祝我們新年快樂!那聲音好像在鼓勵我們要堅強勇敢的活下去,趕緊把爸爸留下的債務還清!」

 「因此小淳決定長大以後要開麵館,當日本第一的麵館老闆,也要對每一個客人說加油!祝你幸福!謝謝你!」

 一直站在廚臺裡聽他們對話的老闆夫婦突然失去蹤影,原來他們蹲下來,一條毛巾一人抓一頭,拼命擦著不斷湧出來的淚水。

 「作文讀完了,老師說:小淳的哥哥今天代表媽媽來了,請上來說幾句話。」

 「真的?那麼你怎麼辦?」

 「因為太突然了,開始不知說甚麼好。我就說:謝謝大家平時對小淳的關愛,我弟弟每天必須買菜做晚飯,常常會在團體活動中急忙地回家,一定給大家添了許多麻煩,剛剛我弟弟讀一碗湯麵的時候,我曾感到很羞恥,但是看見弟弟挺胸大聲讀完一碗湯麵的時候,感到羞恥的那種心情才是真正的羞恥。」

 「這些年來……媽媽只叫一碗湯麵的那種勇氣,我們兄弟絕對不會忘記……我們兄弟?一定會好好努力,好好的照顧母親,今後仍然拜託個位多多關照我弟弟。」

 母子三個悄悄地握握手,拍拍肩,比往年都快樂地吃完過年的麵,付了三百元,說聲謝謝!並且鞠了躬走出麵館,望著母子三人的背影,老闆好像做個一年的總結束似地大聲說:「謝謝!新年快樂!」

 又過了一年。

 北海亭麵館過了晚上九點,二號桌上又放了一塊「預約席」的卡片等待著,但是那母子三人並沒出現。

 第二年、第三年、二號桌仍然空著,三個母子都再沒有出現北海亭的生意越來越好,店內全部都改裝過,桌椅都換了新的,只有那張二號桌仍然保留著。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許多客人都覺得奇怪,這樣問。

 老闆娘就講述關於一碗湯麵的故事給大家聽,那張舊桌子放在中央,對自己好像也是一種鼓勵,而且說不定那一天那三個客人還會再來,希望仍然用這張桌子來歡迎他們那張二號桌變成了「幸福的桌子」,客人一個個傳開去,有許多學生好奇,為了看那張桌子,專程從老遠的地方跑來吃麵,大家都特別定要坐那桌子又過了很多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北海亭附近的商店主人,到了除夕這天打烊以後,都會帶著家眷集合到北海亭來吃麵,一邊吃,一邊等著聽除夕的鐘聲,然後大家一起到神社去拜拜,這是五六年來的習慣。

 這一天過了九點半,先是魚店夫婦端來一大盤生魚片,接著又有人斷斷續續地帶酒菜來,經常都集合了三、四十個人,大家都很熱絡;每個人都知道二號桌的由來,大家嘴裡甚麼都不講,但是心裡卻想著那「除夕的預約席」今年可能又空空地迎接新年了。

 有人吃麵,有人喝酒,有人忙進忙出準備菜餚,大家邊吃邊談,生意上的話。連海水浴的事,最近了添了孫子……,無所不談,打成一片,像一家人,過了十點半,門突然再度被輕輕地被拉開。

 所有的人都停止談話,視線一起朝向門口望去。

 兩個青年穿著筆挺的西裝,手上拿著大衣走進來,大家鬆了一口氣,繼續恢復熱鬧的氣氛,老闆娘正準備說:「抱歉,己經客滿了」拒絕客人的時候,有一個穿和服的女人走進來,站到兩個青年人的中間。

 店內所有的客人都屏住呼吸,聽那穿和服的婦人慢慢地說:「麻煩……麻煩……湯麵……?三人份可以嗎?」

 老闆娘的臉色馬上就變了,經過了十幾年的歲月,當時年輕母親和兩個小孩的形象,和眼前這三人,她瞬間努力想把畫面重疊在一起,廚臺後的老闆看傻了,手指交互的指著二個人,「你們……你……」地說不出話來。

 其中有一個青年望著不知措的老闆娘說:「我們母子三人,曾在十四年前的除夕夜叫了一份湯麵,受到那一碗湯麵的鼓勵,我們母子三人才能堅強的活下去。」

 「後來我們搬到滋賀縣的外婆家住,我今年己通過醫師的檢定考試,在京都大學醫院的小兒科實習,明年四月將要來札幌的綜合醫院服務。」

 「我們禮貌上先來拜訪這家醫院,順便去父親的墓前祭拜,和曾經想當麵店大老闆但現在在京都銀行就職的弟弟商量,有一個最奢侈的計劃……就是今年除夕,母子三人要來拜訪札幌的北海亭,吃三人份的北海亭湯麵」一邊聽一邊微微點頭的老闆夫婦,眼眶裡溢滿淚水。

 坐在門口的菜店老闆,把嘴裡含著的一口麵用力咯一聲整口吞了下去,然後站起來說:「喂、喂、老闆,怎麼啦?準備了十年一直等待這一天來臨,那個除夕十點過後的預約席呢?趕快招待他們啊!快呀!」

 老闆娘終於恢復神志,拍了一下菜店老闆的肩膀,說:「歡迎,請……喂!二號桌三碗湯麵」那個傻愣愣的老闆擦了一下眼淚,應聲說:「是的,湯麵三碗!」

 從現實的眼光來看,麵店老闆所付出的並不多,但是,即使那只是幾個麵團,和幾聲誠懇帶有勉勵,祝福之意的「謝謝,新年快樂!」卻使正受殘酷現實逼迫陷入困境的生命重獲生機,這個故事給我們一啟示:即是不要忽視自己對這個環境的影響力,也許你那些微真誠的關懷,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無限的光明。因此,我們多麼熱切希望和企望。朋友,不要再吝嗇了,希望今後我們都能願意奉獻自己久藏的愛心,點亮它吧!即使那只是一點點的亮光而已,對寒冷的冬夜而言,卻也是真真實實溫暖和光明。

  這個故事在日本發表時,感動了許多日本人,因此有了這麼一個說法:「看了這個故事的人,沒有一個不流淚的。」這個說法稍嫌誇大了些,但是看過這個故事的人的確有許多都為之感動落淚。然而他們流得不是感傷的淚,而是被那一份真誠的關愛,和那一片寬厚的心腸所感動的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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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把心事放下來

 

最近認識一位美國籍的出家師父,是個很有趣的事情。特別是他叫我舉起蕃茄汁跟他說話的經驗。我們約在新竹的一家茶館用英文談論著心經,師父用英文跟我解釋因果、輪迴這些事情,這都還不稀奇。 有趣的事情在後頭呢!
師父一聽完我跟他提到的個人煩惱的時候,他索性要我左手提起他剛買的三罐番茄汁,一邊提著,一邊跟他說話。可想而知,我左手感覺到疲勞的程度,跟時間成了正比。也懊惱著為何師父要我一邊提著三罐蕃茄汁,一邊跟他說話。
受不了這樣的酸楚,我自行把左手放下,
卻聽到師父跟我說:「 Hold it up, and keep talking to me. 聽到這樣的話,心理不免起了疑心,我手提的那麼酸,為何不讓我放下手上的重物,輕鬆地與他對談?
約莫過了15分鐘,我的左手實在承受不住了,
才聽見師父跟我說:「Now you can put it down.」。看著我狐疑的臉,師父居然笑了出來。
「你不喜歡提著重物跟我說話,
為何你卻喜歡帶著煩惱來跟我說話,過著你的生活呢?手酸了,放下就好,對待煩惱,不也是這樣?或是這些煩惱就像是那些番茄汁一樣,是你自己用手把它們給舉起來的呢?」
有趣的經驗,對吧?最近我開始這樣的練習,一手舉起有重量的東西,一邊想著事情。手酸了,自然會放下手上的東西,看看有一天,我會不會也學到,心累了,就把心事給放下來。
我們能很容易的放下有形的重物,卻很難放下無形的重擔。
執著的人生會讓自己承擔莫需有的重擔。所以學習放下執著也就在學習人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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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三願

清大教授賴建誠的「人生三願」氣哭兒子

爸爸的夢想是什麼?為了完成兒子國小二年級的家庭作業,清華大學經濟教授賴建誠曾
許下人生三個願望,「吃得下飯、睡得著覺、笑得出來」。年幼的兒子不理解,覺得爸
爸亂講,急得哭出來,沒想到卻拿了全班最高分。

事隔11年後,兒子也考上清大,賴建誠笑說,人生的願望沒有變,一星期內有一半時間能達成願望,就要很滿足了。賴建誠表示,這篇「人生三願」在多年前曾發表在報紙副刊上,原本只是一時的誤打誤撞,卻意外地在網路上不斷傳閱轉寄,還衍伸了不同版本。
甚至有大陸民眾改寫成另一篇人生三願,還輾轉寄回自己的信箱。儘管已經是11年前的往事,但如今仍有不少人看到他就問,現在小學二年級兒子的家庭作業寫得如何?

曾有人問他,把「吃得下、睡得著、笑得出來」當作人生願望會不會太簡單了。賴建誠
笑說,當人生經驗越豐富,就越能體會這三個願望真的很難。今年已55歲的他坦言,即
使如今他年過半百,也不是每天都能達成這三個願望,生活中總有無法逃避的壓力和不
順。但是他更深信人算不如天算,不需要的顧慮煩惱就應該丟掉,因為簡化的生活才是
最重要。

賴建誠說,他的三個願望都很小,有時可以全部達成,有時也會無法如願。每個月、每
個星期的達成率都不同,但正因為不是鴻圖大志,他每天都可問自己願望達到了嗎?回
想起當時寫這篇「人生三願」時,小兒子才唸小學,賴建誠透露,為了怕兒子太丟臉,
寫完之後,還特別給兒子檢查看看,把兒子氣哭的部分稍微修改了幾個字,給兒子留點
面子;一晃眼,兒子已經長大成人。

賴建誠說,對於剛上大學一年級的年輕人,正是享受人生樂趣的黃金歲月,他不期望兒
子現在能理解這三個願望,只希望是留給兒子在未來下半輩子慢慢去思索品味。

人生三願的原文重現

清大教授賴建誠今年6月建置了自己的部落格,陸續把過去發表的文章貼在網路上,也
讓被網友多次改寫的「人生三願」,重新還原全貌。原文如下:

我兒子讀國小二年級上學期末時,老師給了一項作業,要他們當小記者訪問爸爸。共有
六個問題,有一大半是資料性的:在哪裡工作?負責哪一方面的事等等,其中的第5題
是「爸爸的夢想是什麼?怎麼實現?」

我說「我有三個願望」,兒子用半注音半國字的方式寫下這句話,然後抬頭看著我。
「第一個願望是吃得下飯」。
他愣了一下,認為我在開玩笑,很鄭重地表示這項作業的分數,是其他作業成績的三倍
,所以不能隨便。我說你是記者,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寫,既然不相信就不要訪問好了
。他無奈地寫下「第1個願望是吃得下飯」。

「第二個願望是睡得著覺」。他這下著急了,「別人的願望都是要當科學家或是做重要的事情,你的願望連小孩子都
會,你是不是想害我被老師處罰?」我又重複先前的說法:不相信就不要訪問。他急得
跑去廚房向媽媽哭訴,她也同意說記者就是記錄者,不能要求受訪問者如何回答。他擦
乾眼淚寫完這句之後,抬起頭失望地看著我。

「第三個願望是笑得出來」。這下子他失去控制了,「別人的父母都是在幫助子女,只有你才會存心害自己的小孩」
。「要不然你照我的話寫完之後,再寫一篇〈我眼中的爸爸〉附在後面,讓老師瞭解這
不是你隨便寫的,而是你爸爸的本性就是如此」。

他覺得有道理,憤恨之下很快地寫了一篇沒分段的作文,我除了把注音改為國字之外,
照抄如下:

「我每次重要的問題要問我爸爸的時候,他都想騙我,可是我跟他說:這是很重要的問
題,他還是繼續開玩笑,我跟他說:這可是分數最高的作業,所以我爸爸做什麼事都是
隨隨便便的,每次一回家,鞋子也不脫,就看電視,而且都看摔角、相撲,都是一些無
聊的電視。所以這個爸爸還要嗎?雖然他有很多缺點,但是他還是很疼我呀!我爸爸很
奇怪,一下子罵人,一下子又對你好。可能我是他兒子吧!也可能是他腦筋有問題吧!
老師,妳覺得呢?」

第二天我問他老師怎麼說?他有點不好意思。

「老師上課時叫我到前面,說我的訪問和作文寫得非常好,給我98分,是全班最高的,
比班上的模範生還高,還把我的作文唸給全班聽」。

「那她有沒有說為什麼?」

「她說她先生的工作最近不太順利,已經有好幾天睡不著覺,也只吃得下一點東西。你
爸爸的三個願望很有意思。」

「那你現在瞭解我不會害自己的兒子了吧?」

他點點頭,可是還不能明白為什麼他老師把〈我眼中的爸爸〉拿去參加作文比賽,得到
入選獎,對功課課平平的他,這是一大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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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的父母昨天晚餐吃了什麼嗎?

「你知道你的父母昨天晚餐吃了什麼嗎?」
最近我在舊金山參加了一場朋友的聚餐,在場的都是以前高中或是大學的朋友,除了少數像我這種不務正業的傢伙之外,大部分不是成了投資基金的經理、精算師,要不然就是大企業裡的財務分析專家,多少都跟數目驚人的錢脫離不了關係,自然而然錢也變成整場飯局的主要話題,舊金山灣區哪裡的房價漲了多少,外匯買賣,股票投資,就在幾乎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朋友私人聚會,還是會計師年會的時候,在場有一個當醫生的朋友突然開口:「你們知道你們的父母昨天晚餐吃了什麼嗎?」
原本討論熱絡的餐桌,一下子靜了下來。
在場除了一對昨晚恰巧跟家人吃餐的夫婦外,將近二十個人包括我在內覺得自己幾乎什麼都懂的人,卻沒有人敢說自己知道答案。
原本我們以為這個到現在還單身跟父母同住的醫生朋友,要責備我們不夠孝順之類的,可是他說的卻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每次大家講資產,都說股票現金房子車子,但是像我們這種服務業的人,都知道『人』才是真正最重要的資產,美容院最貴重的不是剪刀或吹風機,而是好的設計師,醫院也是一樣,
MRI 核磁共振攝影機器無論多先進,都比不上一個明星 醫師的號召力,但是爲什麼我們每次講到個人資產的時候,卻都忘了自己,忘了家人,才是最珍貴的活資產呢?」
我們從小開始,父母就努力在我們身上,爲著子女的未來投資,長大以後,也努力學習各種專業,取得證照資格,旅行,遊學留學,學習語言,儀表穿著,舉止談吐,藉由自我投資尋找自己,甚至攻讀高等學位,爲的就不就是希望能夠為自己的人生加分嗎?爲什麼花了那麼多的心力投資自己,最後卻只記得計算金錢房子?
我那也當醫生的哥哥,常常疑惑不解,爲什麼很多為人子女的,平常總是忽略年邁的父母輕微的病症,疏於關心,多拖到不能再拖了,很嚴重的時候,才千方百計拜託醫生無論如何不計代價救救他們的父母?所以他時常一有機會就告訴病人,要把平時照顧父母當作人生最合算的投資來看待,因為只要平時照顧得越好,當子女的 未來就越輕鬆。
把父母當成「活資產」來看,乍聽之下雖然有點殘酷,但是仔細想想卻有道理極了。
於是聚會中的大伙,經過了這一番令人深省的討論後紛紛靜下來,各自拿起手機,當場撥電話給自己的父母親,問他們吃飯了沒有,吃了什麼,今天過得好不好。
我知道對大部分忙碌而自私的現代人來說,知道爸媽昨晚吃了什麼,雖然是很小的第一步,卻是很重要的第一步,父母從小投資在子女身上,從來沒有像我們計較定期存款的利率那樣斤斤計較,無論多麼不合算的鋼琴課、繪畫課,除非我們不願意,否則也都無怨無悔的滋養著孩子們。老實說,幾乎沒什麼才能可言的低能藝術天份,如果哪一天也為人父母,就會知道天下大概沒有比送孩子去上才藝班更不合算的投資了吧?

如今我們長大了,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如果不管多麼忙,每天能隨手打一通電話,問一下他們晚餐吃了什麼,每天不就多了一分鐘的親子話題嗎?知道他們吃什麼,就更知道一點父母這一天過得如何,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不是嗎?知道子女關心自己的父母,每天也會更開心,過得更快樂一點,投資理財的同時,別忘了投資自己,也投資回報率最高的、最愛你的家人。 





作者簡介:
作者褚士瑩,念過台灣大學政治系、開羅
AUC 大學新聞系、哈佛大學甘迺 迪學院,在美國高科技產業度過有趣的五年後,現任慈善團體的管理顧問,同時籌辦一個專門訓練及出版難民或移民作家作品的非營利性出版社。

再一次體會 -- 人生

 

當你步入生命終點,不能走、不能講、不能想、不能吃喝,只能靠呼吸器,就快閉眼長逝,醫生告訴你,只剩最後一次機會,   只給你最後兩小時,回到你以前熟悉的世界,你最想做什麼?
至今看到那張照片:
闃黑的電影院,一個骨瘦如柴的癌末病人,旁邊一個哭紅雙眼的女兒,和背後一群不斷拭淚的親友,
總會一陣鼻酸。
他,在生命最後一刻,選擇包下戲院,陪一對兒女和癌症病童, 看最後一場電影~一場悲傷的史瑞克。
那天上午,睡夢中被朋友的電話叫醒,她說,有個朋友末期癌症,
快死了,中午包下天母美麗華戲院,   陪家人看史瑞克第三集,親友互傳簡訊,希望大家作陪,去看他最後一眼。
我趕緊通知攝影,連忙換裝,從木柵搭計程車,
花了四百多元飆到天母,見證這段不朽的愛。
他,卅八歲,是自營廠牌的男裝業者,就在創業維艱,
公司營業額好不容易突破一億元,有天突然腹瀉不止,原本不以為意。
身高 一百八十公分 ,體重九十幾公斤的他,就像史瑞克一樣壯,健保卡只用過兩次,都是洗牙,從未生病,唯一例外是當兵時曾檢查B型肝炎帶原,
但不曾有過異狀。
沒想到,到台大醫院檢查,醫師宣判,他已肝癌末期,
最多只剩六個月生命,原來他是因為癌細胞太大,壓迫到胃才腹瀉不止。
這個青天霹靂,讓他一夜瘦了 三公斤 ,此後三天不吃、不說,神情呆滯,無法接受上帝開他這個玩笑。
「我不偷不搶,認真過每一天,為何死神選上我?而不是那些壞人?
」嬌小的太太,更是傷悲。
事事依賴老公的她,就讀高職時,和讀五專的老公聯誼,
姻緣線從此把們牽在一起,認定彼此是今生廝守的那個人。
她等他退伍,成了他的新娘,婚後一兒一女相繼問世,
夫妻倆聯手創立男裝公司,就像童話故事, 一家四口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他愛孩子,堅持給他們最好的,讓他們念昂貴的私立小學,
由於校車只到山下,距離他們位半山腰的家還要走一段山路, 平時都由他跟太太輪流開車接送兒女;寒暑假,會安排兒女到國外遊學,他暗自打算,大兒子若對服裝有興趣, 將來要送到義大利留學,繼承家業。
他不像一般商人,下班後幾乎從不喝酒應酬,都把時間留給家人,假日常陪孩子看電影,超愛史瑞克的女兒尤其黏他, 一回到家,就像無尾熊般跳到爸爸身上,史瑞克前兩集一上映,
就吵著要爸爸帶她去看。在她心中,高壯的爸爸就像史瑞克一樣可愛,說要爸爸抱她到一百歲。
這完美的一切,都因無情的癌症被打碎了。
醫生說,他的癌細胞太大了,化療無用,無法換肝,只能等死。
他捨不得拋下嬌妻幼子,不肯向死神束手投降,
夫妻到對岸展開換肝之旅,從上海、天津到廣州,終於如願換肝。無奈癌細胞不放過他,兩個月後又轉移到骨頭、脊髓,再從肺臟一路蔓延到大腦,到最後已無法行動、言語,一天平均要劇烈嘔吐廿多次,只能打嗎啡止痛,靠打點滴維生。
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去年端午節他決定轉到台北榮總安寧病房,
打算有尊嚴地離開。
女兒有次到麥當勞吃速食,附贈一個史瑞克玩偶,回病房告訴爸爸,
她想看史瑞克三,他記在心裡,偷偷詢問主治大夫,他能否離開安寧病房陪兒女看最後一場電影。
醫生告訴他,依其身體狀況,頂多只能離開醫院四、五十分鐘,
但為了完成他的心願,醫生每天為他安排特訓,讓他試著將瘦到四十公斤不到的孱弱身軀,從平躺的病床移至輪椅,第一天五分鐘、第二天十分鐘、第三天廿分鐘...眾人努力讓他能陪兒女看完一個半小時的史瑞克三。堅韌的愛,讓他辦到了。
他不想麻煩親友,臥病在床這兩年,偷偷躲起來和死神搏鬥,
直到生命最後階段,他才通知親友,希望見最後一面,感謝今生有緣相識。
那一天,中午十二點不到,大家接到他的簡訊,紛紛趕到戲院,
醫院更是做好萬全準備,由醫生、護士用擔架把他抬進戲院,架上點滴,蓋好棉被。
他勉強睜開雙眼,雖然說不出話,但看到親友、妻兒都在身邊,
他很激動,淚水一直在眼眶打轉;電影還沒開演,很多親友早已哭紅雙眼。
史瑞克上演以來,這絕對是笑聲最少的一場。
黑暗中,擔心的親友,眼光不時移向他。
其間他多次嘔吐,醫生趕緊打開手電筒幫他加藥,他的生命,
如燈光閃爍飄搖,大家很難專心觀影,生怕他就此斷氣。
電影結束時,史瑞克的老婆費歐娜生了三個小妖怪,
又是一段新生命的開始。
但一落幕,看到奄奄一息的癌末爸爸,大家又不禁鼻酸落淚,
上前為他們一家四口打氣加油,小女兒已泣不成聲。
螢幕上的史瑞克,若看得見台下這家人,可能也會掉淚....
我從未像這一天,那麼痛恨當記者!
因為我要強忍住淚水,向當事者問到更多故事,不能只是默默哀傷。
這是多麼殘忍的行業。
我也從未像這一天,覺得當記者,是如此幸福!
因為我有幸目睹至性至情的人生悲劇,能靠著我的筆,感動世人,
喚起大家心中的愛。
隨行年輕的攝影記者,應該也是天人交戰,
但他有義務拍好這動人的一幕,昭告世人,珍重健康,好好愛惜身邊的人。
我不想破壞現場氣氛,只用數位相機,隨著攝影拍了幾張照片,
並未打擾這家人。
直到散場,我才趕到榮總,取得體諒,專訪癌末爸爸的另一半,
聽她娓訴說一切。
「剛開始,女兒經常躲在棉被哭,問我怎麼辦,以後就要沒爸爸了。
我告訴她,我也同樣快失去老公了,沒關係,還有媽媽在,以後我會陪妳躲在棉被裡哭。女兒於是漸漸釋懷,找到堅強活下去的力量。」聽到這段話,我終於忍不住陪著她掉淚。
看著昔日合照健壯的丈夫,如今皮包骨,她心疼不已,告訴兒子「
別人的蠟燭可以燒十二小時,爸爸卻只燒六小時,是因為他燒太快、太亮了!你將來一定要獨立,像爸爸一樣,每天都過得很充實、負責,這才是生命。」
傍晚,搭捷運回去,到寫稿,我眼淚一直流個不停。
隔天,他的照片登上頭版,感動了很多人;至今想起當天情景,
我還是很想掉淚。
一周後,他安然離去,臨終前一再對老婆說「對不起」,
並引用電視上一對夫妻在雨天共乘遊覽車出遊的保險廣告:「如果可以,我也寧願與妳白頭偕老,然後讓妳先走,悲傷由我來背,無奈...。」
史瑞克三DVD上架有一陣子了,每次到出租店,
我都猶豫要不要租回家。
去年暑假,在電影院看過史瑞克三,但完全不記得情節,
連可愛的小史瑞克長什麼樣,都沒印象了。
因為戲外的人生,比戲內動人;戲內上演喜劇,戲外卻是悲劇,
但這悲劇,卻又蘊藏無比生命力。
「他是天上的月亮,同時照亮了我們每一盆生命之水!」
那天電影開場前,主治醫師致詞說的話,我永遠記得。

人生吧,
0歲出場,    10歲快樂成長;
20為情彷徨;30基本定向;  40拼命打闖; 
50回頭望望;60告老還鄉;  70搓搓麻將;
80曬曬太陽;90躺在床上; 100掛在牆上... 

生的偉大,死得淒涼!
能牽手的時候,請別只是肩並肩,
能擁抱的時候,請別只是手牽手,
能在一起的時候,請別輕易分開! 
 
當大部分人都在關注你飛得高不高時, 
只有少部分人關心你飛得累不累--
這就是友情,再忙也要照顧好自己, 
朋友雖不常聯繫卻一直惦念!

2009新概念
一個中心  :一切以健康為中心。
兩個基本點:遇事瀟灑一點,看事糊塗一點。
三個忘記  :忘記年齡,忘記過去,忘記恩怨。
四個擁有  :無論你有多弱或多強,一定要擁有真正愛你的人,
            擁有知心朋友,擁有向 上的事業,擁有溫暖的住所。
五個要    :要唱,要跳,要俏,要笑,要苗條。
六個不能  :不能餓了纔吃,不能渴了纔喝,不能困了纔睡,
            不能累了纔歇,不能病了 纔檢查,不能老了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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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搖撼一座山

無法搖撼一座山!(很棒的觀念和想法)
當別人對你說了一些刺傷你的話,批評你、羞辱你,你會怎樣?
你會火冒三丈,氣呼呼地罵回去,或是忍氣吞聲地強壓下來?
然後呢?你是否會愈想愈氣,整個情緒都大受影響?
有天,佛陀行經一個村莊,一些前去找他的人對他說話很不客氣,甚至口出穢言。佛陀站在那裡仔細地、靜靜地聽著,然後說:「謝謝你們來找我,不過我正趕路,下一村的人還在等我,我必須趕過去。不過等明天回來之後我會有較充裕的時間,到時候如果你們還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再一起過來好嗎?」
那些人簡直不敢相信他們耳朵所聽到的話,和眼前所看到的情景: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人問佛陀:「難道你沒有聽見我們說的話嗎?我們把你說得一無是處,你卻沒有任何反應!」
佛陀說:「假使你要的是我的反應的話,那你來得太晚了,你應該十年前就來的,那時的我就會有所反應。 然而,這十年以來我己經不再被別人所控制,我己經不再是個奴隸,我是自己的主人。我是根據自己在做事,而不是跟隨別人在反應。」是的,如果有人對你生氣,那是「他的」問題;如果他侮辱你,那是「他的」問題;如果他粗暴無禮,那仍是「他的」問題。因為他要怎麼說,怎麼做,那是「他的」修養,你能怎麼辦?
讓我再重複一遍佛陀所說的:「我己經不再被別人所控制,我己經不再是個奴隸,我是自己的主人。我是根據自己在做事,而不是跟隨別人在反應。」你是情緒的主人,而不是奴隸。
曾聽過一則故事─
有個人每天都固定向某報攤買一份報紙,儘管這個攤販的臉一向都很臭,但他還是每次都對小販客氣地說聲謝謝。有一次和他同行的朋友看到這情形,便問他:「他每天賣東西都是這種態度嗎?」
「是的。」「那你為什麼還對他如此客氣?」那人回答:「我為什麼要讓他決定我的行為?」
是啊!我們為什麼要讓別人的表現來決定自己的行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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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3日 星期四

BE Gary's visit


寬容與說話技巧

 

傍晚,在一個規模不大的快餐廳裡,總共有三個食客:
一個老人、一個年輕人,還有我。
或許是因為食客不多的緣故,餐廳裡的照明燈沒有完全打開,
所以顯得有些昏暗。我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裡獨自小酌,
年輕人則手捧一碗炸醬麵,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與老人相鄰。
我發現,年輕人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麵上,
因為他眼睛的餘光,一刻都未曾離開過老人在桌邊的手機。
事實證明了我的判斷。我看到,當那個老人再次側身點煙的時候,
年輕人的手快速而敏捷地伸向手機,並最終裝進他上衣的口袋裡,試圖離開。
老人轉過身來,很快發現手機不見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立即平定下來,環顧四周。
這時候年輕人已經在伸手開門,老人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馬上站立起來,走向門口的年輕人。
我很替老人擔心。我認為,以他的年老體衰,很難對付一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沒想到,老老人卻說:「小伙子,請你等一下。」
年輕人一愣:「怎麼了?」
「是這樣,昨天是我七十歲的生日,我女兒送給我一部手機,
雖然我並不喜歡它,可那畢竟是女兒的一番孝心。
我剛才就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可是現在它卻不見了,
我想它肯定是被我不小心碰到了地面上。
我的眼花得厲害,再說彎腰對我來說也不是件太容易的
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一下?」
年輕人剛才緊張的表情消失了,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對老人說:「哦,您別著急,我來幫您找找看。」
年輕人彎下腰去,沿著老人的桌子轉了一圈,
再轉了一圈,然後把手機遞過來:「老人家,您看,是不是這個?」
老人緊緊握住年輕人的手,激動地說:「謝謝!謝謝你!真是不錯的小伙子,你可以走了。」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待年輕人走遠之後,我過去對老人說:
「您本來已經確定手機就是他偷的,卻為什麼不報警?」
老人的回答使我回味悠長,
他說:「雖然報警同樣能夠找回手機,但是我在找回手機的同時,也將失去一種比手機要寶貴千倍萬倍的東西,那就是──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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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碗牛肉麵

我讀大學的那幾年,每逢雙休日就在姨媽的小飯店裏幫忙。
那是一個春寒料峭的黃昏,店裏來了一對特別的客人———父子倆。

說他們特別,是因為那父親是盲人。他身邊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那男孩看上去才十八九歲,衣著樸素得有點寒酸,身上卻帶著沈靜的書卷氣,該是個正在求學的學生。

男孩來到我面前。" 兩碗牛肉麵 " 他大聲地說著。

我正要開票,他忽然又朝我搖搖手。我詫異地看著他,他歉意地笑了笑,然後用手指指我身後牆上貼著的價目表,告訴我,只要一碗牛肉麵,另一碗是蔥油麵。

我先是怔了一怔,接著恍然大悟。原來他大聲叫兩碗牛肉麵是給他父親聽的,實際上是囊中羞澀,又不願讓父親知道。

我會意地沖他笑了。廚房很快就端來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麵。

男孩把那碗牛肉麵移到他父親面前,細心地招呼:" 爸,麵來了,慢慢吃,小心燙著。"他自己則端過那碗清湯麵。

他父親並不著急著吃,只是摸摸索索地用筷子在碗裏探來探去。好不容易夾住了一塊牛肉就忙不移地把那片肉往兒子碗裏夾。" 吃,你多吃點兒,吃飽了好好念書,快高考了,能考上大學,將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 "

老人慈祥地說,一雙眼睛雖失明無神,滿臉的皺紋卻佈滿溫和的笑意。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做兒子的男孩並不阻止父親的行為,而是默不作聲地接受了父親夾來的牛肉片,然後再悄無聲息地把牛肉片又夾回父親碗中。周而復始,那父親碗中的牛肉片似乎永遠也夾不完。

" 這個飯店真厚道,麵條裏有這麼多牛肉片。" 老人感歎著。一旁的我不由一陣汗顏,那只是幾片屈指可數、又薄如蟬翼的肉啊。

做兒子的這時趕緊趁機接話:" 爸,您快吃吧,我的碗裏都裝不下了。"

" 好,好,你快吃,這牛肉麵其實挺實惠的。" 父子倆的行為和對話把我們都感動了。

姨媽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到了我的身邊,靜靜地凝望著這對父子。

這時廚房的小張端來一盤剛切牛肉,姨媽呶呶嘴示意他把盤子放在那對父子的桌上。

男孩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它這桌並無其他顧客,忙輕聲提醒:" 你放錯了吧?我們沒要牛肉。"

姨媽微笑著走了過去:" 沒錯,今天是我們開業年慶,這盤牛肉是贈送的。" 男孩笑笑,不再提問。

他又夾了幾片牛肉放入父親的碗中,然後,把剩下的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們父子吃完,然後再目送著他們出門。之後小張去收碗時,忽然輕聲地叫起來。

原來那男孩的碗下,還壓著幾張紙幣,一共是六塊錢,正好是我們價目表上一盤幹切牛肉的價錢。

一時間,我、姨媽,還有小張誰都說不出話來,只有無聲的歎息靜靜地回蕩在每個人的心間。

看完的(你 )妳~~~~~ 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在這物慾薰心的時代,你可真的明白這真正屬於親情的偉大,一個人如果 觀念及價值觀都是正確的話,那不論身處任何的環境,也不會動搖內心懂得親情可貴的重要性,讓溫暖佈滿人間就從自己做起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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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蛹

有一個人無意中找到一個蝴蝶蛹。
幾天後,他留意到蛹出現了一個小孔,他就停下來觀察它。過了幾個小時,他見到裡面的蝴蝶用它細小的身體掙扎從小孔出來。

看來很久也沒有一些進度,小蝴蝶好像盡了最大努力也沒有辦法出來。這個人於是決定幫它一把,找來一雙剪刀將蛹的儘頭剪開。蝴蝶這樣就很容易出來。
但是這蝴蝶的形態有一點特別,它的身體肥腫,翅膀又細又弱。
這人繼續觀察蝴蝶因為他相信翅膀會漸漸變大而它的身體會越來越小。
這沒有發生。小蝴蝶餘生只是托著肥腫的大身體和細弱的翅膀,在地上爬著走。
它永遠也不會飛行。
這個善良的人不了解蝴蝶必需用它細小的身體掙扎從小孔出來,它必需經過這個過程,蝴蝶才可以將身體裡的體液壓進它的翅膀裡。
大自然在此有一個很奇妙的設計,就是蝴蝶從蛹中掙扎出來是為著預備它將來飛行需要的裝備。
生命裡面的掙扎是我們必需有的。
如果老天允許我們順利地過一生,我們也許就此不會變得堅強。也不會成長。
所以當你碰到有逼迫或苦難,記得有人正為你禱告,最後你也會明白真理在你身上的計劃。
在教養孩子時,我們很容易就成為那剪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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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2日 星期三

做自己的貴人

 

做自己的貴人 這是發生在美國的一個真實故事: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對老夫婦走進一間旅館的大廳,想要住宿一晚。無奈飯店的夜班服務生說:「十分抱歉,今天的房間已經被早上來開會的 團體訂滿了。若是在平常,我會送二位到沒有空房的情況下,用來支援的旅館,可是我無法想像你們要再一次的置身於風雨中,你們何不待在我的房間呢?它雖然不是豪華的套房,但是還是蠻乾淨的,因為我必需值班, 我可以待在辦公室休息。」這位年輕人很誠懇的提出這個建議。
老夫婦大方的接受了他的建議,並對造成服務生的不便致歉。
隔天雨過天青,老先生要前去結帳時,櫃台仍是昨晚的這位服務生,這位服 務生依然親切的表示:「昨天您住的房間並不是飯店的客房,所以我們不會收您的錢,也希望您與夫人昨晚睡得安穩!」
老先生點頭稱讚:「你是每個旅館老闆夢寐以求的員工,或許改天我可以幫你蓋棟旅館。」
幾年後,他收到一位先生寄來的掛號信,信中說了那個風雨夜晚所發生的事, 另外還附一張邀請函和一張紐約的來回機票,邀請他到紐約一遊。
在抵達曼哈頓幾天後,服務生在第5街及34街的路口遇到了這位當年的旅客,這個路口正矗立著一棟華麗的新大樓。老先生說:「這是我為你蓋的旅館,希望你來為我經營,記得嗎?」
這位服務生驚奇莫名,說話突然變得結結巴巴:「你是不是有什麼條件?你為什麼選擇我呢?你到底是誰?」
「我叫做威廉.阿斯特(William Waldorf Astor),我沒有任何條件,我說過,你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員工。」
這旅館就是紐約最知名的Waldorf華爾道夫飯店,這家飯店在1931年啟用,是紐約極致尊榮的地位象徵,也是各國的高層政要造訪紐約下榻的首選。
當時接下這份工作的服務生就是喬治‧波特(George Boldt),一位奠定華爾道夫世紀地位的推手。
是什麼樣的態度讓這位服務生改變了他生涯的命運?
毋庸置疑的是他遇到了「貴人」,可是如果當天晚上是另外一位服務生當班,會有一樣的結果嗎?
人間充滿著許許多多的因緣,每一個因緣都可能將自己推向另一個高峰不要輕忽任何一個人,也不要疏忽任何一個可以助人的機會,學習對每一個人都熱情以待,學習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善,學習對每一個機會都充滿感激,我相信,我們就是自己最重要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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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妻子 作者:佾雲

 
    從前有一富商,他有四位妻子。
他最愛他的第四位妻子,常給她穿最貴重的衣服、吃最美味的佳肴。
    他也非常愛他的第三位妻子,常以她為傲,喜歡帶她到朋友面前炫耀。雖然如此,富商其實十分擔心,經常怕她會跟其他男人私奔。
    他也很愛他的第二位妻子。她十分關懷體貼,事事皆有耐性,事實上,她是富商的紅顏知己。富商遇到什麼麻煩事情,總會去找她商量、請教,而她亦常常幫到他,助他脫離險境與難關。
數到富商的第一位妻子了,她對富商忠心耿耿,對維護他的財產、健康和照顧家庭方面有非常重大的貢獻。但是,富商並不珍惜這位妻子。儘管她深愛著他,富商卻無動於衷,並無特別去留意她、照顧她。
   
好境不常,有一天,富商病倒了,過了不久,病情愈來愈嚴重,他自知時日無多了,想到過去的奢華生活,不禁暗忖:「我現在雖有四位妻子,可是,我只能孤單地死去,真孤獨淒涼啊!不!我不想如此啊!」
   
於是他問他的第四位妻子:「我最愛護您,給您最好的衣服、最好的照顧,現在我快要死了,您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第四位妻子回答他:「不行!」別話不說,頭也不回地立即離開了他。她的回答像尖刀一樣,狠狠刺進富商的心胸裡。
   
悲哀的商人於是去問他的第三位妻子:「我一生那麼愛您,現在我快要死了,您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第三位妻子回答他:「不行!這裡的人生那麼可愛,你死後我會馬上改嫁別人的。」商人的心立即沉下,跟著變冷。
   
他跟著問他的第二位妻子:「我經常找您解困,您總會幫到我的,現在我又要您幫忙了,當我死時,您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第二位妻子回答他:「對不起,這次我幫不到您了!最多我只能送您去墳場而已!」她的回答像雷電般把富商徹底地擊倒了。
   
那時傳來一個聲音向他道:「不要害怕!我和您一起離開!無論您到那裡去,我都會跟著您。」商人向上一瞧,原來那是他的第一位妻子。她骨瘦如柴,看來極度營養不良。
   
商人萬分悲痛地說:「唉!我早該在有能力時好好地照顧您啊!」
    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一生中都有四位妻子。
   
第四位妻子是我們的身體。無論我們花多少時間與精力去保養它,令它看來很帥、很棒,死後它必離我們而去的。
   
第三位妻子是名譽、地位與財產。一旦我們死去,它們就會落到別人的手裡。
   
第二位妻子是我們的親屬和朋友。無論在生時他(她)們與我們多麼親近、多麼的樂於相助,死後亦只可陪我們到墳場為止而已。
   
第一位妻子是您看不到的東西,那就是我們的心靈。在我們追求(物質)財富與(感官)欲樂時,她最常被忽視。事實上,她是唯一經常跟著我們到任何地方的東西。也許,現在是培育她、強化她的時候了,免得在病榻上垂死掙扎時始悲痛與哀傷。

 
    【看完之後,對您的四位妻子,您會怎樣做呢?】